我哥忽然住了，什么也不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来，他既然不说话，那我也不会他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，最近他要在镇上待一段时间，所以我们就联系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哥一路不说话，到了家门，隔着手套我问他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

        几次？上瘾了这是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松了气，我没与他多言多语，拉着我哥往家走。

了酱油拌饭了，饭都好了，就等你回去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在他前晃晃，我问他，你是谁，你是我哥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他说我没逗你笑，我是认真的，雁，咱俩亲也亲过了，那个也过了，怎么看着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看我，慢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我当然是，雁你要是觉得上班累，不想的话，那我也听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雁你在笑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他说我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米饭里放了不少猪油，吃起来的味很香，我偷偷看他脸，哎呀，脸怎么苦岑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路遇见我以前的同桌，正在往后备箱里搬东西，他看见我，很惊讶的说，闻雁你……结婚了？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他来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憋住，嘴里的饭粒差来，我说哥，你别一本正经的逗我笑了好不好？

        一碗饭吃完，他终于憋不住，问我，雁，你跟你那个同桌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？到现在还有联系啊？

        会不会是我们的还不够多？

        我说没有，这个是我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了想，对他说，哥，看来是咱俩的关系还不够好，浑都没有散发“我俩是一对的”那种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没事，明明就是看见我同桌后心里不舒坦了，所以才不说话，他可从来骗不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好不容易把饭菜都咽去，不敢喝，我怕自己忍不住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一会，又问，那他，跟你关系好的？不过也不像，要是你们关系真的好，他应该能看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被我说动，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，那我们怎么才能散发那种气质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摸他的手，说他傻，怎么不个厚的手套，穿的还那么少，你是觉得自己厚抗冻？

        我顺着他的话语，哦，看来我们是一对的？

        我说没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我面前承诺，哥次肯定穿的多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我们躺在床上，他忽然坐起来，说，雁，你教我的那个姿势我们今晚要不要再玩玩？

        啊？什么姿势？

        别别别——我可太想跟他了——又大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个姿势。他掀着我的让我侧躺着，抬起一条搭在他手臂上，说就是这个姿势，我们今晚再几次吧。